就好像在怕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这里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害怕呢？
张队和小王对视一眼，心中的怀疑深了几分。
“那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偷去抢啊。”小王表情严肃地教训道。
柯建林比想象中还要受教，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是是，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会再犯了！”
张队丢了一叠文件在桌子上：“不会再犯？你看看你这是第几次了？！”
柯建林被他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真的不会了！”
“我问你，既然这么困难为什么不申请救助？”张队问道。
“这...这......”柯建林吞吞吐吐地不说话。
“你好像在害怕什么？我们又不吃人，单纯问你。”
柯建林终于犹豫地说：“我...我不敢。”
“不敢？这有什么不敢的？”张队看着他，“还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柯建林的眼中立刻出现几分惊慌，他低着头回避着张队和小王质疑的视线，嗫嚅着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张队突然拍桌而起：“你还要撒谎吗？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知道你之前做了些什么事了！”
他这是在故意诈柯建林。
柯建林突然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竟然掩面哭泣起来，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
“是我做的，是我.....你们把我处决了吧。”
张队和小王惊愕地对视一眼，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家伙会承认得这么快。
他们仅仅只是诈了他一下，竟然就这么容易地认了？
“那你说，你做什么了？”张队坐了下来。
“那些孩子是我们拐的，也是在我们手里卖出去的，都是我们做的。”柯建林竟然哭了起来。
他一旦承认这些，事情的性质就一下子变了。
张队立刻示意小王采取必要措施，再叫些人过来。
这意味着很多一直没有解决的案子都有了破解的希望。
姜潇终于忍不住闯了进来，她激动之下揪住了柯建林的衣领：“胖大星呢？！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柯建林本来就在崩溃之中，又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人揪住了自己质问，还以为是冤魂索命，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姜小姐，请你冷静点，我们会调查的。”
张队想要上来拉开姜潇，却被司空暻抢先了。
“潇潇，你这样问他什么都问不出来。”司空暻拉住姜潇说道。
虽然他看向柯建林的眼神就像冰刃一般锋利，吓得他动都不敢动。
姜潇深吸一口气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你还记得我吗？”她冷声问道。
柯建林茫然地对上他们二人的眼神，在一瞬间突然惊恐地大叫起来：“你...你们，是你们！”
“你们是和那个小恶魔一起的！”
恶魔？
姜潇皱着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柯建林却越发惊恐起来：“就是他，是他害的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害的所有人都死了！”
“你...你们还想干什么？”他崩溃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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