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男人看到你那些文字,都不由得觉得太过露骨;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居然将那些床笫之欢描写的这样的详尽,难道不觉得难以启齿,羞愤欲死吗?”
他咬了咬牙。
“这可比那本什么《誉王殿下的二十四夜风流史》更加露骨了好吧!别人会怎样难听的议论,我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别人说着,着苏蔷怕不是个花丛老手了,那些敏感的事情都描绘的一清二楚的;怕是那青楼里的娼儿都尝遍了。”这句话听起来确实是下流至极,他也才这么愤怒。
若不是碍于青天白日,而自己又是丞相府的公子的身份,怕是早就冲上去将那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一顿狂揍了。
甩了甩袖子,男人不悦的坐到了苏蔷的对面。
苏蔷叹了口气:“他们又不知道是我写的,何况,就只写的荤了点儿,又没怎么的。”
“呵呵……我还真不知该说你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偷偷试过了。”
沐谨风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皱成了一团,想来是再纠结着,万一眼前的妹子回了一声好的话,他该不该把那个男人给大卸八块。
“你瞎说什么呢!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苏蔷皱眉,怼了回去。
“说我脑子里想的什么,你难道不该自我反省一下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吗?一个大姑娘,没有真正的实践经验能写出那样的东西来吗?”
“谁说要有经验才能写出来的,我臆想一下难道不可以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见过猪跑吗?”
“这和吃猪肉是一个概念吗?”沐谨风更加无奈。
苏蔷深吸口气,觉得这古人的迂腐思想真的是解释不通;这真的是迂腐的一根筋啊!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总之一句话,我没有实践经验,不过画册子看多了罢了。”
沐谨风深吸口气,左右瞧了瞧,大概也是觉得这丞相府里一直聊这个话题并不怎么的恰当,于是乎便也就停止了聊这个话题。
只是抬眼瞪了苏蔷一眼,依旧语气严肃的叮嘱了一句:“把你这本禁书给我收起来,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非要砍了你的手不可。”
“他不会的,毕竟我还有半个月就要嫁到誉王府了嘛!难道他要把自己的女儿弄残废然后送给封御景,那不是给自己兜仇恨吗?父亲,可聪明着呢。”苏蔷淡淡的道着。
“就不知道你有这么缺钱吗?上次封御景还给你送了一万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染了赌瘾呢。”他说着,又是无奈的摇着头。
“有些事情你不懂。”苏蔷笑了笑,不以为意,将桌上的那本书拿了过去,就这么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既然三哥你不喜欢看这种东西,那我就收起来了。”
“去去去,别瞎了我的眼。”沐谨风不住的摆了摆手,催促着。
“哎!那我回放房间了。”她叹了口气,这才迈着步子朝着闺房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几步,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转身。
“三哥,既然你回来了,我的病也好了,我们出去逛逛呗!说实话,没有你陪着我出门,我一个人还挺害怕的。”
因为自己的运气确实是,不怎么好;这不,上次雨天出门就碰到了封御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让她再病床上躺了七天。
苏蔷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生这么大的病。
“好,你去把那个眼瞎的东西收了,我在这儿等你。”
苏蔷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以能媲美光速的速度,将那本书,砰的一声给摔到了床上,重重的关上了门,快速的跑回了沐谨风的身边。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笑着。
“要不,我们带上四姐一起,你们在河南老家待了这么久,肯定闷死了。”她说着,看着眼前的沐谨风。
沐谨风倒是扯了扯唇笑了。
“你和老四在祠堂里打了一架过后,两人间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她关心你了,你也想着她。”
“兄弟姐妹不是都得相亲相爱吗?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嘛?难道真的要每天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这样挺好的。”
“没错,这样挺好的。”沐谨风笑着。
“对吧!走,你去喊。”苏蔷推了推眼前的沐谨风的肩头。
沐谨风笑着:“为什么是我啊!”
“我能感觉到母亲并不是很喜欢我,要是知道我去拉四姐出门,绝对不会答应,可你就不同啊!你是母亲亲生的,她肯定愿意四姐跟你一起出门,去吧去吧!我在门口等你,记得带够钱。”
苏蔷催促着。
沐谨风皱眉:“豁,你还真使唤的挺麻溜的,润笔费拿了不少吧!也没见你请我吃饭,连个小东西都舍不得给我买。”
沐谨风这话说的,倒是显得苏蔷多抠门儿似的。
苏蔷皱眉,到最后妥协了。
“算了算了,你快去找四姐,不用你带银子行了吧!今儿我请,你就是逛窑子我都能请得起。”
“你这张嘴,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总是不说一句好话呢!”沐谨风皱眉,伸手一把捏了捏苏蔷的脸颊。
“哎!疼,三哥你快去吧!我在门口等你啊!”说完,就这么一溜烟朝着门口跑了去。
沐谨风瞧着那小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朝着主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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