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也不知道林北是否抽过雪茄，她自然而然地为身边的男人接过铝管，回答道：“老板是我们红山的管理合伙人，当然要从各个层面去了解国内发生的事情啊！”
林北的目光落在了铝管上，看见舒窈轻轻地把它打开，这才发现里面装着雪茄。
从舒窈熟练的动作来看，她绝对是位老手。
她轻车熟路地拿起了桌上的丁烃打火机，离雪茄的距离大约有三五厘米稍微烤了一下，再用雪茄剪剪开了靠近腰花的那头，最后才又拿出了雪松木条慢慢地点着雪茄。
林北缓缓地说着：“不过有一说一，华金早就不行了。完全没法跟华信和我们红山比。”
傅谦从铜锅里夹了一片驴肉，说：“林总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自从建行和摩根撤资后，它就已经失去红色背景和洋派光环了。”
林北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是啊，而且就华金这些年的投资来说，它眼高手低，看不起小案子。这也导致业务量持续下滑。”
傅谦微笑地说着：“华金的确培养了我国第一代的投资人，但吃老本，架构臃肿也是个大难题。外表风光的它现在已经是风烛残年了。”
“高不成低不就，不土不洋还傲娇。”林北挑着眉头，敲了敲桌子，说：“也只有靠这些桃色事情来维持自己的地位了。”
“诶，我还在这儿呢！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讨论这些事情吗？”舒窈的嘴角上扬，将点好的雪茄交到了林北的手上，问道：“老板，能把上午在您办公室里没说完的话说完吗？”
充满挑逗意味的提问瞬间引起了桌上人的好奇，傅谦打趣道：“林总，您给我们舒秘书念了什么经啊？我这可是第一次见她主动给一个男人点茄呢！”
林北夹着雪茄，扫了一眼，发现是居然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口粮款，说：“就小舒课题上的事情。”
傅谦接过话，“舒秘书的课题肯定是怎么赚钱！”
“对嘛。”林北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着：“所以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聊了几句。”
舒窈迫不及待地问着：“那您快点说嘛！”
林北凝视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知道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肯定脱不了身，“其实赚钱呢，很简单。”
舒窈侧过了身子，连桌下的鞋尖都快蹭到林北的西裤上了，好奇道：“真简单？”
“赚钱就是一场场生意。”林北扫了一眼桌上的几人，见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自己，似乎要提出一点新颖的看法，才能镇住场子。
于是他首先问道：“那现在最赚钱的生意是什么？”
傅谦等人沉默不语，在他们心中都有各自的答案，只是等着看林北的回答是否如自己所想。
倒是舒窈是真心想要知道钱怎么来，急切道：“老板，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
林北整理了思绪，开口说着：“向老女人卖青春，向老男人卖健康。”
“哈哈哈！”
风趣的开场白一下子抓住了众人的眼球，纷纷互相看了一眼，以免对号入座。
“向少年卖娱乐，向少妇卖精神信仰。”林北又接着说：“向上班族卖焦虑，向D丝卖X暗示。这些都是生意，更是赚钱的生意。”
舒窈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再延伸延伸，还可以向刷微博的人卖无聊，给读公众号的人卖鸡汤。”
“对，能卖的东西很多，暴富的人想要移民，幻想暴富的人需要区块链，等等。”林北点着头。
舒窈追问道：“那我要怎么才能在这些生意上赚钱呢？”
傅谦明白了林北的话中话，而且从林北的回答来看，他的判断也符合今后几年的投资方向。
“林总的意思是五大类。”傅谦帮舒窈揭开了谜底，“第一是消费服务类，然后是大文娱板块。”
“诶，傅总，你可不能抢了林总的风头啊！”江永志虽然不懂，但他也看出了桌上的暗昧气氛，打趣地说着：“舒小姐可是等着呢！”
舒窈急忙看向了林北，两道柳眉不禁微蹙，催促道：“老板，您可不许且听下回分解啊！”
林北淡然一笑，说：“我和傅总的看法是一致的。除了这两部分之外，还有就是大健康板块、科技板块。最后就是MCN了。”
“这五大类对应了上述的少年、少妇、老男人、老女人。”傅谦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兴趣也被调动了起来，“可以说是包含了形形色色的各种人。”
舒窈眨着眼，问：“两位领导，说了这么多，我究竟要怎么赚钱啊！”
傅谦给了她一个最简单的回答，“舒秘书，只要你跟着林总混熟了，他从指缝里透露一点点苍蝇肉给你，你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林北淡淡一笑，而舒窈则嫌弃地说着：“哪有什么苍蝇肉嘛！有好好的驴肉不吃吗？”
说着，她又从羊宝那盘菜里给林北夹了一夹。
江永志听着三人的对话简直是云里雾里，他端起了酒杯，“林总，硬！”
“恩？”
“老板哪儿硬啊？”舒窈噗嗤笑道。
江永志哈哈大笑起来，“关系硬！能力硬！见识硬！身板更是硬！”
林北也端了酒杯，开始了他的正式表演，“江总，你们天玻的新厂房是不是已经动工了啊？”
“对啊，明年就能投入生产了啊！”江永志还以为是林北关心自己的企业，如今还有了这层关系，想着二轮融资也会顺风顺水，笑道：“全都仰仗林总和傅总的关爱嘛！我先走一个！”
说着，江永志就放下了手中的二钱小酒杯，直接拿起了还剩半个的分酒器，一饮而尽。
傅谦连连鼓掌，“林总，您看！我们江总也是性情中人！”
林北喝了一小口酒，说：“看得出来，如今我们都是朋友嘛！”
“对！朋友！”江永志念着自己的一千五百万没白花，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了，说：“林总，您以后有事就只管吩咐！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傅谦顺着话问道：“那做不到的呢？”
“变着方儿，也要给林总做了！”江永志拍着胸膛说道。
林北见铺垫得也差不多了，于是问道：“对了，我听说你们天玻的老领导周国平还出席了奠基仪式啊！看来他虽然退了，但还是很关心企业的发展嘛！”
江永志连连点头，“那可不！老周经理可是我们天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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