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协助破案
冤句城郊，李府大院气派非凡，虢国公府的匾额，挂在正门上方，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门两旁边的石狮子更显威严。
徐慎和黄巢二人，一路上说着案情，不多时来到李府，虢国公府煞是气派，尽管李家现在己经无人为官，透过高大的围墙，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灿烂的光芒，还能看出主人的权势地位。
门口李府家丁一看主薄徐慎来到，马上进去传禀，不多时管家李能出来迎见。
“不知主薄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敬请恕罪！”
李能来到门口，急忙向徐慎施礼，主薄徐慎摆了摆手，就往里闯。
“闲言少叙，你家老爷何在，快带我们前去。”
管家李能闪身一旁，往里相请，赔笑着说：“我家老爷正在客厅候茶，徐大人里面请！”
来到二堂，员外李准端坐在太师椅上，看到二人到来，慌忙起身见礼。
“欢迎主薄大人，可有我家小女消息？真是急坏老夫了！”礼过落座，员外李准双目垂泪，悲戚不己。
管家李能奉茶上来，一一斟茶完毕，随后站在员外李准身旁。
黄巢看员工李准五十开外，容貌端庄面目慈善，来时路上听徐慎说，李员外是个忠厚老实之人，尽管承袭虢国公，但严格约束下人，不得仗势欺人，因此李家在冤句县居住多年，风评一直很好。
“我们正为此事而来，这位是五岁做诗，十二岁就高中解元的黄巢黄公子，今天与我一起前来，询问员外一点细情，万望如实相告！”徐慎拱手说道。
员外李准稳定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徐大人尽管问，小老儿所知尽答，只求尽快找到小女。”
“李员外，小姐李春儿最近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就是最近是否出过门？”黄巢问道。
“没有，”李准说，“最近一次也没有，老夫家教极严，从不让她出门，偶尔买点胭脂红粉也是丫环春香采办伺候。”
黄巢接看着李准的眼睛，接着问道：“噢，小姐是否只有春香一个贴身丫环，其他人等可有与小姐接近之人。”
“没有，我女儿也很少下楼，更别说与外人接近了，我也只准一个人进出女儿楼棚，那就是丫环春香一人。”
员外李准看着黄巢：“黄公子是否有所怀疑？请公子明示！”
黄巢慌忙摆手，冷静说道：“暂时没有，小姐当真从没外出过？”
“噢，我想起来了，小女和丫环春香，只在今年元宵节在县城看过一次花灯，其他时间并无外出，不过这己经过去几个月了。”员外李准好像想起来什么，随口说道。
“噢，只有这一次吗？几点出去的几点回来的？前后有无异样？”主薄徐慎忙不迭地追问道。
员外李准面色有点不悦，冷冷地说：“黄公子此话何意？难道公子怀疑小女在元宵节观灯时，有什么行为不端？”
“员外误会了，知道详情有助于尽快找到令爱，员外不要多心！”主薄徐慎重一看员外李准有点生气，急忙插话道。
“我女儿是被河妖掠走，难道你们怀疑今年元宵节我女儿就被河妖盯上了不成？”
“我们只是问清楚点，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还望李员外不要在意。”黄巢说道。
“前几日，女儿非要闹着出外踏春，被我强行阻拦，还是丫环春香说，最近河妖出没，专吃美貌少女。这几年黄河没有发大水，是因为河妖处在生命周期的能量低谷期，要吃二十个少女才能积蓄能量作怪。”
黄巢问道：“噢，你可问过春香，她怎么知道河妖之事？”
“她说现在外面己经失踪了好几个少女了，都是被河妖吃了，现在有钱的人家，都不让女儿出门。几个乡绅正想联合向县令大人请命，让白云观道士作法除妖。可不曾想女儿昨天夜里就出了事，哎……”
“噢，是这样啊，小姐和丫环春香一起失踪的吗？”黄巢问道。
“是啊，早知道河妖专吃少女，就不让春香陪伴女儿，安排个老妈子陪女儿多好，现在两个人河妖正好一起掠了去，其中一个在家就被伤害了，不知道是小女还是丫环春香。”说完哭出声来，身为员外当着外人失态，说明当真伤心之极。
“老伯，不要伤心，说不定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坏！”黄巢安慰他说。
员外李准听黄巢这样说，哭得更伤心了：“怎么不是，就是被河妖吃掉一个了，地面上还有血迹，血迹一直滴到黄河岸边，我亲自查看过了。”
黄巢劝慰道：“老伯，见不到你女儿的尸体，就不能妄下结论，说不定找到令爱还有希望，暂时不要伤心，能否带我看一下小姐的绣楼。”
“哎，我是不忍心再看，再见徒增伤心，让管家带你们过去吧。”李准说完抹着眼泪转回后堂。
管家李能说道：“徐大人，黄公子请。”
“管家请，平时都是有谁，频繁进出后院？”黄巢在去后院的路上，随口问道。
管家李能说道：“很少有人进入后院，只有女眷方可进出，加上昨夜下大雨，更没有人来到后院，正好给了河妖机会，哎，小姐和丫环真是可怜。”
主薄徐慎和黄巢跟着管家李能，穿过二堂来到后院，后院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亭台水池，花树绿柳。
管家李能却指着一处过火的房屋说道：“这就是小姐的绣楼，小姐和春香就是在这里被河妖掠走的，地上还有血迹。”
黄巢看着李春儿的绣楼，只见残墙断垣，横七竖八的木梁散落一地，虽然昨夜下过大雨，可是血迹依旧在地上没有散去。
那红艳的血迹在太阳的照耀下依然耀眼，黄巢顿觉奇怪，于是蹲下身去，用手沾了血土，凑近鼻子一闻，竟然有股刺鼻怪味，手指一搓有颗粒的感觉，“是朱砂？”黄巢不由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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