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美”了之后，“张处”说家里另有客人，老婆催着他回家。几个人就没有安排下半场活动。
他们叫了代驾，那两人送“张处”回家，曾子健则是搭张旺的车走。
上了车，张旺提议：“洗个脚去？”
长沙是一个着名的“洗脚之都”，城里有大大小小上万家“洗脚城”。那一年，扎根长沙十余年的足浴按摩企业“颐而康”出海，在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国注册了国际商标，亦是中国企业和中国人走向世界的热情与躁动中一个小小的时代注脚。
他们去了生意火热的“颐而康”，找了个两个人的安静包房，一边按着脚，一边继续聊。
张旺说：“怎么样？你对他们的原始股感兴趣不？现在要真正发财只有靠‘钱生钱’，你看这两年，以前‘金山’的雷军、‘新东方’的徐小平、‘谷歌’的李开复，一堆大佬都在做天使投资。”
曾子健“嗯”了一声，打量着包房前面墙上电视机里“非常勿扰”的一众女嘉宾，不语。
张旺说：“我堂哥认识刘老板几十年了，我堂哥的朋友都还靠谱，这个刘老板小时候就是学霸，学医出身的。等他公司在‘OTCBB’上市之后，股价、市值就可以公开查得到，美国的上市公司监管比国内规范多了。生物医药行业是将来一个利润很高的行业，干细胞这个概念又很好，将来股价翻个几倍、十几倍是没问题的。”
曾子健说：“我倒是想做‘天使’，没钱啊！”
“你后来在埃及到底亏了多少？你不是还有钱在法国买红酒庄吗？”
“亏惨了，但是还好，没到倾家荡产的地步。给你交个底，我国内房子剩深圳一套，抵押贷了四百万出来。法国酒庄我算小股东，当时埃及剩了点钱，国内又弄出去一些，加起来投了折合大几百万人民币进去。现在深圳账上还有点流动资金，但是每个月公司开支、家里开支不小，还要考虑还贷。”
张旺说：“那还好吧？现金流可能有一点点风险，但也算是海外有资产、国内有公司的人。你准备稳扎稳打，慢慢来？”
曾子健说：“有一个意大利的老笑话，讲有一个穷人，每天都去教堂在神像前祈祷，‘神啊！求你，求你，求你让我彩票中头奖！’终于有一天，神受不了他啦，现身了，抓狂地对他说，‘儿啊！求你，求你，求你要先去买一张彩票啊！你从来不买彩票，我怎么让你中头奖？’”
他转过头，对着张旺说：“旺哥，我好好考虑下，要不要买刘老板的这张彩票？怎么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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