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心中一紧,都说知子莫如父,虽然二人不是父子,但却胜似父子,难道陈叔他看穿了自己在隐瞒什么不成?
陈叔见姜礼一副被镇住的表情,冷笑一声:
“哼,虽然我懂的不多,但也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有涂在伤口上马上就能好的药。
你说的...是不是纳米科技!”
啊?
陈叔你在说什么?
原来修复我耳膜的金疮药是一种纳米科技的吗?
“啊对对对!果然还是瞒不过陈叔你啊,我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
姜礼眉开眼笑,举起啤酒瓶一口气吹了。
陈叔一看,不乐意了:“呵,就你会小旋风?我在外面闯荡,纵横酒桌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说罢,也是举起酒瓶旋了一个。
两人越喝越上头,等到兰姨端着大腰子上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十多个空酒瓶。
“你俩这是没喝过酒啊?菜都没上来就能喝这么多?”
兰姨夺过两人手上的酒瓶,有些担心这么喝两人会喝出事。
可谁知,两人除了脸有点红,并没有其他异样。
姜礼把菜单递给兰姨,嬉皮笑脸的:“谢谢兰姨关心,这不是好久没来了,高兴嘛。”
陈叔低着头,沉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会儿他正想吐。
“酒蒙子。”兰姨无奈地摇着脑袋下楼去了。
“叔,想吐就吐吧,憋着不好。”
姜礼坏笑着道:
“吐完才有肚子接着喝。”
陈叔冒着汗,看着没事人似的姜礼有些羞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连喝酒也比不过年轻人了。
不过他当然不知道,阴险的姜礼早就用灵气把酒精给分解了。
别说十多瓶啤酒,吹个十多缸伏特加都不在话下,甚至喝完还能上山打老虎。
最后陈叔还是忍不住吐了,正吐着呢,陈逸轩到了。
“哟,爸,第几轮了这是?”
“逆子!”陈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丝,愤怒地控诉说风凉话的陈逸轩。
正帮陈叔顺气的姜礼补刀:
“第几轮?半轮都没有就歇了,一会儿咱俩喝吧,陈叔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陈逸轩阴笑阴笑地开了一瓶酒,拿起串儿就吃:“一天没吃饭了,都快饿死了。”
姜礼惊诧地问道:“这么忙?出什么事儿了?”
“别提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盗墓的事儿吗?确实像你说的一样,这里面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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