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这姑娘可怜,你若不收下她,回头一准被王员外给收编了。”
“那日子就难过了。”
“王员外今年快六十了,家里十几房小妾,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有心,无力啊!”
李奇听着这些虎狼之词,不由得皱皱眉。
庐州城的民风,都这么彪悍了么?
看样子,人口增加有望啊!
这年头,没有什么计划生育,人口基数还不够,还得多多的增加新鲜人口,国家才会强大。
转头一看,那位姑娘面色绯红。
李奇轻咳两声,道:
“姑娘,我不过是偶然路过庐州,明天就得走了。”
“带着你,实在是不方便。”
岂料那姑娘闻言,眼中反而透出一丝坚定:
“没关系,恩公去哪,小女子便去哪。”
这不完犊子吗?
李奇拍拍手,叹气道:
“你先把你父亲下葬了吧,其他的事,晚点再说。”
那姑娘再给李奇磕了个头。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
“恩公不会趁小女子不注意,就丢下小女子吧?”
什么小女子……你哪里小了,明明很大。
啊呸……
重心搞错了。
李奇尴尬的道:
“不至于不至于,要不我陪你走一趟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只要事情办完了,李奇打死也不能再带着一个拖油瓶了。
不远处,童方和窦建彼此遥望了一眼。
殿下居然被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给带走了?
恩,有问题。
跟上!
穿过一条小巷子,走到一个类似祠堂一样的地方,堂前用草席,盖着一个人。
那女人给李奇倒了杯水:
“恩公请喝口水。”
李奇不动声色,把杯子递到嘴边,吹了吹。
“姑娘,你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么?”
“没了。”
说起这个,那女人似乎又想起了伤心往事一般。
李奇也不会安慰人。
他看着这个简陋的灵堂,叹了口气,道:
“罢了。你们再不动手,我可就真得走了。”
这话一出,那姑娘明显一顿。
她转过身子,有些惊疑的看着李奇:
“恩公,你……你说什么?”
李奇笑了笑。
他拎了拎手中的杯子,直接往那草席上扔了过去。
砰!
草席下,弹起一人,手中赫然一把大刀。
这一下,仿佛摔杯为号。
从祠堂外的围墙上,跳下来十几个人。
李奇耸耸肩:
“总算装不下去了?”
“唉,要我说,其实真不用这么麻烦。你们直接说,要我借一步说话,我就会过来的。”
“戏演得太足了!”
那女人后退一步:“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奇叹了叹气,然后回道:
“本少爷给你两贯钱,还给你自由,你居然不要,非得要来伺候本少爷。这种事情,通常都有诈。”
“进来后,这间破落祠堂四面徒壁,你却能立马泡一杯热茶,这不是很奇怪吗?”
那女人阴冷的笑了笑:
“可惜,你最终还是喝了一口。”
那意思很明显,茶里有毒!
李奇指了指草席的方向,然后道:
“你说那个?”
“不好意思,本少爷不喜欢喝茶。”
他转头看了看身后十几为大汉,心中也佩服,这些人倒也谨慎,下手之前,居然先下毒,好让自己失去战斗力。
只是,李奇很好奇。
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这人纯粹是为了报复,还是不想让自己下江南?
那女人闻言,知道已经撕破脸,当即挥挥手我,命令道:
“上!生死勿论,成功了,每人一百贯银钱,足够你们养老!”
这话一出,身后的十几位汉子当即杀了上来。
祠堂门外,童方和窦建心肝发颤,冲了进来,一头就钻进了李奇左右。
童方喝道:
“大胆狂徒!受死!”
窦建却是惊骇连连:这庐州城果真不太平,殿下莫非还会算命?
那女人不以为意。
一个也是杀,三个也是宰。
无非是多些手脚而已。
双方很快就交上了手,李奇作壁上观,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人。
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才是最危险的。
童方和窦建两人,应付十几名大汉,虽然吃力,却并没有落在下风。
李奇笑着道;
“姑娘,你还有什么招,不如一块使出来,就这种请君入瓮的把戏,可不能要了我的命。”
那女人跟着笑了笑:
“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请君入瓮之后,便是瓮中捉鳖吗?”
捉鳖?
你才是王八!
李奇不屑的道:
“姑娘,你别光说不练啊。再等下去,我那两个手下就把你的人杀完了。”
童方和窦建还是很给力的。
话音刚落,那女人突然暴退,李奇瞳孔一缩,正要抬腿追去,却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轰!
那大网瞬间就把李奇和童方、窦建给套在了一起。
结实无比!
这下真的完犊子了。
这个时候,只要对方拿刀过来,捅两刀,那么故事就大结局了。
那女人嬉笑着,又走了近来:
“公子居然一点都不惊吓,当真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如果不是小女子接的是死令,真想把你带回家,好生伺候公子。”
李奇淡然道:
“哦?是吗,死令?”
他同时低声对童方道:“方方,这网割不开吗?”
“奇少爷,这张网好奇怪,绳子中似乎有细铁,刀斩不断。”
李奇心中一凛。
这尼玛的……
难道真要完结撒花?
他低喝道:“刀给我!”
青莲剑法,这是你扬名天下的时候啊,可千万别给哥们掉链子。
你要是不给力,哥们挂了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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