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现在没有子嗣,是因为不想让我的子嗣出生之后过着和我一样这种无趣的生活。
我其实应当是可以见光的,你说呢?”
李管家低眉垂首,“先生所想一定能成真,老奴还等着见小主人临世。”
“你啊,总是这么体贴。”李先生轻轻的拍了拍李管家的肩膀,“可是很多时候,每一个抉择带来的后果都是不一样的。”
噗嗤~
很细微的一道利刃入骨的声音。
一柄锋利的长剑此刻从李管家的背后贯穿到前胸,经过的位置是心脏的位置。
李管家先是有些懵,然后有些茫然的转头看着李先生。
李先生却依旧保持着极为温和的笑容,他自顾自的说着,“路上走好,替我向你父亲问个好。
感谢这三十年的陪伴。老伙计,下辈子,咱们一定努力的活的光明一些。”
李先生再次轻轻的拍了拍李管家的肩膀,然后伸手从他的怀里拿出一小块碧绿色的玉符。
他把玉符放在手中把玩着,眼神平静的看着上面的纹路。
李管家回头看了眼自己背后出手的那位全身裹在黑衣之下的人,最后又把视线落在李先生身上,声音沙哑的问道。
“先生,这是为何?”
“你知道原因的。”
“先生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什么时候啊,我也忘了,可能很久了吧。”
李管家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先生果然是大智慧之人。老奴不恨先生,只恨这该死的世道。
先生说的没错,以先生的韬略完全可以生活在这阳光之下然后乘风破浪。
老奴企盼先生之后能得偿所愿。”
“嗯,如果有那个时候,我会努力的。”李先生轻轻的笑了笑。
“先生,院里的紫莲花需要浇水了,别忘了,老奴就先走了。”李管家慢慢闭上双眼,胸前的血液不停的流出来,生机更是慢慢的消散。
李现身转头看着自己的这位管家,脸色无悲无喜。
良久,他转头对那位黑衣人说道,“将其消散的神魂收集一些用你的秘术附着你身。这块玉符就交给你了。
务必不要让那位太祖察觉到管家已经死了。你代管家和他联系,就按计划行事。”
“是。”黑衣人点头。
“把管家带到后山葬了吧、”李先生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
黑衣人收起玉符,背起李管家消失在黑暗之中。
李先生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明月,喃喃一句,“这人呐,总是要走走停停的。”
说着,他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这件紫色长衣,然后从容的迈入院子之中。
院子里的那些黑衣人见李先生进来,便纷纷起身,依旧保持安静的注目在他身上。
“按计划行事,时间紧,你们这就入城去吧。”李先生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些黑衣人便立刻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李先生一人。
他先是走进一间屋子,对着屋里的那座神龛恭敬的点了三支香。
接着搬出一张桌子,再拿出一条凳子,最后提出一炉小火,随意的拿过茶壶放在其上烹煮。
然后,就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在这院子里抬头赏月。
该做的也都做了,事情已然发生并且稳健推进,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等待结果。等待一个不知道怎样走向的结果。
~~
当时间落在后半夜的那一刻,静谧的太安城西南一处相对僻静的小院里。
这小院里啊,点着亮堂的烛火,虽是寒冷的大冬天夜晚,但是几位男子却丝毫不惧寒冷的在小院里吃着火锅喝着酒。
兴起之后甚至直接脱去衣裳,在雪夜里打着赤膊,丝毫不畏寒冷的样子。
这几人是修士,两位钦天监的,一位大理寺的。都是基层的执事,在这院子里的任务也很简单。
他们负责盯着斜对面的一处小巷子,那里是七十二小周天阵的一处阵脚。
自从这座居心叵测的阵法调查出来之后,为了查清楚布阵的势力,每个阵脚都有这样的三人或三人以下的暗中监视,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直接上报。
大理寺因为要维护太安城了的运转,所以抽不出太多人,有的一点出一个,有的甚至一个都没有。
这个点的三人在这一起值班了很久了,已经算是处出相当深厚的感情了。
“你说啊,咱这都盯着这么久了,愣是半点情况没有,要我说,还不如直接先把这座劳什子阵法给灭了。
省的之后还是被人利用岂不是坏事。”左手边一位大汉喝着酒,吐槽了一句。
三人衣服都脱了,倒也分不清是大理寺的还是钦天监的。
“程属官和老监正大人都说了,这阵法就算被激活也只是一座小困阵罢了,出不了什么大事情。”对面的那位笑着回了一句。
“就是让我们一直在这盯着确实无聊,我甚至怀疑这背后的人都跑路了。”
“光顾着喝,都注意下动静。真出了岔子,都要兜着走。”另外一人提醒了一句。
抱怨归抱怨,但是对事情还是非常的认真负责的,从不曾有任何松懈的时候。
三人就这样和往常一样闲聊着各种风花雪月之事,直到席间过半的时候,突然大地震动了一下。
直接将桌子剧烈的摇晃起来,上头的火锅洒落一地。
三人全都一惊,立刻后退。随之而来的是一身爆炸声从外面传来,然后一阵火光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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