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不说话，他能感受到她心底深刻的痛楚。
过了许久，白琳琳才整顿好情绪，艰难地道：“琪琪她……注定这辈子都不能有男女之情！”一滴泪珠沿着她绝美的脸庞滚落下去。
“为什么？”方源有些讶异。
白琳琳摇了摇头，凄然道：“别问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也不是你能解决的！”
“总之，以后你和她保持好距离就好。但也不要太过刻意，莫要伤了她……”
白琳琳的语气带着乞求的意味，方源点头：“就是说，我只要做个好老师就行了，对吧？”
白琳琳点头，欣慰地一笑。
方源忍不住道：“其实，只要把我撵走，不让我再见到她就好了吧？”
白琳琳摇头道：“那只是治标不治本！没有你方老师，还会有李老师、张老师……比起别人，我还是更相信你一些！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几年也要尽可能多学一些东西。不然……”
白琳琳戛然而止。
方源默默推测着白琪琪的处境。
有很多种可能。
例如：为了某个虚无缥缈的事情等待着，或者被某个大势力、某个厉害人物指定，被培养成炉鼎或者圣女，又或者拿去做献祭、牺牲……
可能性很多。
那么这件事是针对白琪琪一个人，还是整个白家？
方源陷入了沉思。
白琳琳话已说透，悄悄地走开了。
方源看着她孤寂落寞的背影，心里莫名一酸，忽然一股冲动涌了上来，狠狠地吸了口气，大声问道：“大宗师可以吗？”
白琳琳身子顿了一顿，摇了摇头又继续前行。
方源这句话没头没尾，但她居然听懂了。
方源吐出一口长气，果然不出所料，这件事超过了大宗师的能力范围。
他不问宗师，因为白老爷子本人就疑似宗师。
即便不是，也差不太远。
所以，解决这件事的难度，肯定超过了一般宗师的能力。
那么——
“圣级能解决吗？”方源追问，“是不是要神级才行？”
白琳琳彻底停下了脚步，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道：“圣级可以。”
方源笑了。
就算被嘲笑“不知天高地厚”也无所谓。
他大声道：“我不知道自己将来会走到哪一步，也不知道圣级有多厉害，成就圣级又有多么艰难、需要多少的岁月！”
“但是，若我有一天成就圣位，必定帮白家解决此事！”
“这，是我方源的承诺！”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字字如同小锤子，一下下敲在白琳琳心上，她眼角忽然有点湿润。
“好。”
白琳琳轻轻吐出一个字，突然加快脚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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