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不是解决诡田的地方啊。
行了礼之后,在朱允熥身边坐下后,问道:“殿下,这是?”
朱允熥和茹瑺打起了哑谜,并没有直接说明,笑了笑道:“茹尚书别急,好戏马上就上演了。”
在茹瑺的好奇之中,朱允熥端着茶杯静静的品着,压根没把外面的动静放在眼里。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炷香左右,突然一阵嘈杂之声越来越甚的传入茶馆。
在茶馆喝茶的众人听到这动静,也都纷纷开始躁动了起来。
“看,是冲县衙去的。”
这么一嗓子后,众人全都起身站起想要从窗口往外瞅瞅。
别的窗口的那些人自己都顾看热闹,自然也就顾不上管别人往他身边凑了。
只有朱允熥这个窗户。
有人才刚靠近,便被守在旁边的林雄抬手拦了下来。
他们倒想理论上几句,但见朱允熥浑身的贵气,林雄也是一脸的凶神恶煞,他们哪还敢再多说。
只能自言自语吐槽,道:“不看就不看吗,至于这么凶吗?”
朱允熥都这么淡定了,茹瑺也看出这事儿应该早在朱允熥预料之中。
其实,他早就应该明白。
朱允熥本就不是个平庸之人,他都听闻在衡山有白莲教活动迹象了,朱允熥掌握着锦衣卫,又岂能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看来终究是他瞎担心了。
茹瑺带着疑惑于好奇,试探着问道:“是和白莲教有关?”
朱允熥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茹瑺。
今天这股白莲教必须一网打尽了,大集那三地的人要是也参与其中,可就少不了也要吃顿苦头了。
反正他已经提前提醒过徐汝汇了,他们要还非一条道走到黑,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刚刚半个时辰,县衙门口聚集之人便越来越多了。
看那人头攒动的场面,大概数百人还是有的。
这些人早在刚有聚集的迹象之际,便从县衙涌出了一拨衙役堵在了门口。
自县里生起民变,冯增平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才多久,就又有刁民围堵县衙了,种种的一切无不让他头疼的厉害。
冯增平站在县衙门口,费劲吧啦道:“此乃县衙,诸位有事可递上状子,如此聚集在此处意欲何为?”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差明里说他们如此做是与谋反无疑了。
据他们这行为,朝廷能容他们第一次,可绝不会再放任他们第二次不管的。
领头的那葛先生,本来是要撺掇着高有财上前的,但高有财到了关键的时候烂泥扶不上墙却也开始退缩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办法只能由这葛先生亲自来领了。
“弥勒出世!”
葛先生一句话才刚喊完,下面的数百百姓立马便震耳欲聋接了一句。
“众生平等!”
就这些,不是谋反也差不多了。
葛先生好像丝毫不自知似的,上前了一步道:“藻江诡田的偷税,这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其他几地百姓的负担,请知县大老爷出面清查。”
这并不只是藻江一地存在的问题,干嘛要只抓着这一地不放?
冯增平眉头紧皱叫苦连天,心中把这群难缠的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需要时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朱允熥没来之前,冯增平都不敢主动担起来,去藻江彻查这事儿。
现在朱允熥都来了,他就更不敢出这头了。
他稍微一个不当,得罪的不仅仅是茹瑺,可还有朱允熥这个储君。
其实,在冯曾平看来。
朱允熥这几天一直躲在茹瑺家,释放的信号就是在庇护茹瑺。
唯一可气的是,朱允熥躲在茹瑺家里不露面,却偏偏让他一人来应对这难题。
当然,他这也是自己叨咕一下罢了,就是最亲近的人跟前也不敢说。
“这都已经这么久了,何时才能解决还请知县大老爷能给个准信。”
冯增平都没想好怎么处理,又如何给他准信?
“本官会尽快处置的。”
“朝廷优待士子,这也是为提倡向学之风,该请诸乡民能够理解。”
这么说则是为防止将来朱允熥偏袒茹瑺的时候,能够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但在这之后,冯增平又担心这些人更加激动,随后赶忙补充道:“当然,若真有人通过朝廷的优待来挖朝廷的墙角,朝廷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至于是什么情况,还需仔细甄别,请诸位乡民能够耐心等待。”
冯增平把所能想到的所有退路都说了一遍后,没想到这些人还是抓着不放。
“何为诡田,何为自己的?”
“就是啊!”
“这可得说清楚了啊。”
那葛先生在前面质问,在他后面还有附和的。
随着这一唱一和,众人的情绪彻底被调动起来了。
“对嘛!”
“说清楚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振臂高呼纷纷吵着大喊。
最后不知是谁带头,又开始喊起来那八字口号来。
弥勒出世,众生平等。
就这种口号,在这个时候即便是他们什么都不干,都足可以把他们全都抓了的。
朱允熥坐在茶馆里,冷眼旁观着县衙这些动静,耳边则充斥着茶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
“弥勒出世,这不是白莲教惯用的吗?”
“你不知道吗,在我们衡山又有白莲教了?”
“白莲教?这倒霉催的怎又到了我们衡山来了,当年四川江西山东那一带闹白莲教的时候,朝廷杀了多少人,这群人咋就不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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