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灵对于治下百姓香火的收集方式！
前者是积少成多，后者是一次收获。
厉道渊给出的这五千人的灵食份额，就是两三万人在节日集会上一天的产量。
要是放到日常的积累之中，至少需要收集十万人长达一个月胡思乱想的精神能量。
这还是最近这段时间，会稽郡的百姓不饿肚子的情况下，这要是放在饥荒之地，不要说是收集精神能量，不倒贴就不错了。
只有人们吃饱喝足了，所产生的香火换成灵食之后的味道才会是足够的香甜。
因为那是人们对于未来的希望，对于已经失去未来的鬼物来说，是无比渴望的。
五千人高质量的灵石份额，厉道渊对于和血狱鬼尊的合作已经足够有诚意了。
毕竟厉道渊所要求的十万鬼民，对于血狱鬼尊来说可能只是一个月的饭量罢了。
用五千人的高质量灵食，去换取血狱鬼尊一个月的饭量，厉道渊都觉得自己亏。
“这不可能！约定就是约定！”
所以厉道渊当机立断的开口道。
厉道渊的果断拒绝，则是让血狱鬼尊的苍白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起来。
虽然他搞不清楚厉道渊这个上界的神灵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十万鬼民对厉道渊一定很重要。
所以不趁着这个时候狠狠的敲诈他一笔，那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个机会。
于是他冷着脸开口道:“那老弟还是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老哥我就这个要求！
你要实在是不想要答应。
我也不为难你。
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送客！”
血狱鬼尊也不想将事情做绝，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愿意开口商量的神灵，万一将他吓跑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过他也不会轻易的松口的！
只是很显然血狱鬼尊并不理解厉道渊的性格，他可以和任何人商量的来。
无论对方强大还是弱小。
但是厉道渊绝对不愿意接受胁迫，尤其是这种自己单方面吃亏的胁迫。
当公平的交易不在公平之时，剧烈的矛盾根基便已经在其中隐藏了起来。
只不过别人会等待着这个矛盾的爆发，而厉道渊则是直接戳破这个矛盾。
“希望阁下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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